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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我一直在想

引導者跟為人師有何不同?

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這樣解釋?

引導的人,可能只是告訴你可以往哪走,但是不會告訴你該怎麼走,反倒是跟隨者要自己找方法跟隨;

為人師的人,那就是教育?!韓愈曾說:「師者所以傳道、授業、解惑也。」

勾眉不記得以前課堂上的老師是怎麼解釋韓愈的那段話,真是臺上曉以大義,勾眉是台下睡大覺。

我上網查了一下「師」的意思….

「師」,依教化力量的大小與深淺可分「經師」與「人師」。韓愈所說的「師者所以傳道、授業、解惑也」,似乎只強調了「經師」的職業功能,影響所及,後代就把「老師」的責任,定位在書本上的知識傳授,只盡「教化」中「教」的功能,而忽略了老師對學生應有的「化」的良能。….

後來我發現,其實,就算不是「教師」這份職業的標籤,事實上,我們很容易「好為人師」,也很容易習慣引經據典告訴別人該怎麼做,如果要去對應上頭提到的「經師」與「人師」的話,可能絕大部分的人甚至是勾眉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踩著什麼界線。我想絕大部分的人應該都難以做到「化」的良能,這好比佛家說的「渡」,事實上,自己又如何能渡呢?對付自己都來不及呢!

當然今天勾眉不是要談「師」這回事,因為無法也無能力。

從方才的交流區裏離開後,心中有點悵然,說不上正確的字眼,但肯定是不怎舒服。勾眉一直深刻記得飄花這樣說過:飄花:你說的差距?……我字。我們在記錄時是沒有我的,所以就不存在哪些內容可以記錄,哪些是不可以記錄的。任何人與我們的記錄無關?就是……我們不會考慮任何人閱讀的感覺,不會去考慮任何人閱讀時會怎麼想?唯一的就是忠實的記錄。因為只有忠實的記錄,才有研究探索的價值。比如,雖然我們對於抽插的圖像並不能真正的理解,但是必須如實的記錄下來。記錄的積累……日後的研究……也許有一天會開悟。

 

回家途中,我同一起搭車的女巫們聊到剛剛勾眉的疑惑以及複雜的心情,行觀重點在於記錄進而會其意。唯有忠實記錄方可看出行觀的狀態或是現象來調整前方的路徑。這樣的理解是勾眉對於眾多觀記初步消化過程的理解。

稍早,當大夥在宣讀三娘教子-3裏的布袋和尚的五個圖像時,勾眉撇見一個閃進來的圖像顯示:一個和尚扛著大大的布袋,然後彎腰正在撿東西,然後一個個往布袋裏頭扔。

我猶疑著該不該將這個圖像講出來,等到大家開始興致勃勃地在討論自己是屬於哪個圖像的時候,我舉了手,並且說了方才見到的圖像。臺上的人對勾眉說:那就是妳的狀況。

我笑笑沒回答,最後大家應是開著玩笑做了以上圖像的結語。

稍後,交流繼續進行著三娘教子4,突然臺上的人說感覺頭上有東西罩著,於是請另一名女巫協助觀看看是什麼在他的頭頂上,接著是這名女巫一連串轉述隱中的訊息,前方還有另一名記錄著…..

勾眉看在眼裏,悵然應該是這個時候開始。我反復思考著,為何我要有這樣的感覺呢?因為這個感覺並不舒服。最後在回家的途中我同其他女巫提起自己這樣的一個苦惱…..,我說:我可以接受那個圖像指向勾眉自己,畢竟我也尚不清楚該丟什麼,因為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,因為有可能真要丟的東西相當得多。但我不太舒服的是,因為臺上的人僅僅說了是妳的問題,似乎他下了結論:這圖像就是妳的問題,不關他人。

我想最讓我生氣的應該是,當另一個女巫開始轉述隱中的畫之時,他的態度是截然不同,努力記錄著,並對此交流討論著。

勾眉想,我的悵然應該是不受到尊重而沮喪。但沒想到有同樣經驗的不僅僅是勾眉一人的時候,勾眉告訴自己,好吧。他不尊重無妨,他不記錄無妨,他覺得沒有交流之處,無妨。勾眉自己記下來,警惕自己,梳理自己。絕對不能讓自己也打造了那金色牢籠。

今天勾眉有情緒,也是一個我的反射,在同其他女巫們交流後,理出了「在意」的那個我字,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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